目送白裘恩夫妇离开之后,常北铿转过身露出一脸好奇地表望向西门官娘“:话说回来...官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刚刚那番话之后,李家姐姐还是坚持不跟白兄走怎么办?”
“李清照固执却并不笨,在这里若是我们不在了,她一个人迟早会被人抓回去,所以你那位白兄抓时机抓的很准,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西门官娘眨了一下眼睛对常北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常北铿听后淡然一笑“:说的在理,不过白兄的父亲倒是和家父一样,知道荤多东西,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和父亲差不多来自同一地。”
“那倒是一个值得关注的,不过北铿你让奴家白白损失了两个仆人,这笔账是不是应该稍微结算一下呢?”西门官娘冲着常北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对此常北铿却显得很淡然,冲她微微一笑“:这两个家伙都是不支持你,而且想要接触外人之手除掉你,然后推举其他人来替代你,我只不过是帮你消除了两个隐患,你何必和我假装生气呢?”
“哦,看不出北铿你竟然对于两人的身份都有所了解?”西门官娘露出了一丝意外地表情,对此常北铿却不以为然“;倒也不是,只不过凑巧进来的时候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而已,”
西门官娘听后讪讪一笑,伸出中指和食指对着自己胸前的青丝轻轻梳理了一下“:看来最近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北铿你沉稳而了一”
常北铿听后伸出手拉着西门官娘朝着房间走去,被常北铿这么拉着,西门官娘的脸上浮现出了明显的羞涩“:北铿你这是缓过来了,所以忍不住又要作践奴家?”
“想什么呢,只不过想问问一些不方便在外面讨论的事情罢了。”常北铿对此不由得摇了摇头,低声回应了一句。
西门官娘听后便不再多问什么,任由他拉着进入了房间,进入后常北铿立刻合上了房门,然后反复确认了几次没有人听头才来到房中央的桌案前一本正经地对她问道“:且说说吧,你是如何安置家中众人的,比如吴月娘、孟玉楼、春梅以及你的姐姐姐夫....”
“唔....自从和官人分别后不久,奴家就受到了关于金国要入侵的消息,于是提前安排了众人的后路,月娘奴家给她了休书,并让她跟着李富贵在一起,也算是了解了一桩心事。”
“和李富贵在一起...?”听到西门官娘这么一说,常北铿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大嘴巴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见到常北铿如此模样,西门官娘继续对他解释道“:之前月娘嫁给北铿你,不过还是因为要等待他的权宜之计,毕竟当日吴千户逼着她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所以作为闺蜜,奴家就擅作主张让他先嫁入家中为妾,等到李富贵回来再让他们相遇,却不料到底是让李富贵误会了,当日奴家亲自吧李富贵叫到府上对她和盘托出一切,让他和月娘冰释前嫌,现在应该已经在一起了。”
“如此便好,孟玉楼呢?”听后常北铿继续询问。
“玉楼的休书野望交付给她了,只不过她得到休书之后就没有再见到过,至于春梅她倒是和玉楼一起离开的,想来两人应该是有个照应。”对于西门官娘的这番说辞,常北铿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有追问。
“至于姐姐姐夫,奴家倒是分了一些东西给他们,只可惜人心不足,最后你也该知道了,他们似乎和离了。”西门官娘在提及西门孝娘和陈敬济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暗淡的神色,郝夏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那对夫妇可不好处理,不过我是尽了全力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嗯,接下来北铿你有什么打算....?”听打破常北铿如此说,西门官娘好奇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