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不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么?”陈敬济听到赵元奴提到冯金宝的名字,顿时露出了险恶的嘴脸对赵元奴威胁道。
赵元奴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对陈敬济说道“:陈相公、大家都知道你来了奴家这里,若是你以为你对奴家不轨或者想要硬抢奴家的东西,不指望可以全身而退!!”
“呵呵、赵元奴,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赵姑娘,不给面子叫你一声BIAO子也不算胡说,现在太上皇已经对你没兴趣了,所以你只不过是个残花败柳,别指望那些男人还会对你多尊重,人家李师师命好,丢了皇帝还有周邦彦,弃了周邦彦还有浪子燕青,你呢,除了太上皇和我,其他人可还会把你当成宝贝,别自欺欺人了,杨妈妈已经准备好新的花魁娘子,你不过是个等着被厌弃的笼中鸟,杨妈妈不赶你走,只不过是碍于太上皇的面子罢了。”陈敬济越说脸上的表情就显得越阴毒。
“陈敬济,奴家当年真的看错了你,本以为你只是纨绔而已,至少还有几分真性情,想不到你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奴家不想见到你,你给奴家滚!!”赵元奴听到陈敬济的一番话刺激到了赵元奴,此刻的她已然顾不得形象,对着陈敬济破口大骂。
“要我滚?你放心,只要你给了银子,我还不想来你这残花败柳这里呢!”陈敬济恶狠狠地对赵元奴说道“:明明就是被太上皇丢弃的玩物,还真把自己当成贵人呢,我呸!”
“你、你不是人——”赵元奴听到陈敬济如此说,气得兔子伴随着身体而上下跳动,脸颊上红晕扩散到了耳畔。
“大家谁也别瞧不起谁,赵元奴、我即便不是人,你又好得到哪里去,昔日李师师与太上皇以及周邦彦一起的时候,燕青你不是一样服侍,梁山的响马你都愿意,人家花公子你却做出一副清高模样,难怪人家花公子直接就走了。”陈敬济发出一声冷笑对赵元奴说道。
听到陈敬济如此说,赵元奴陷入了沉默当中,而在房顶上的常北铿则是在思考着陈敬济的这些话,之前和贾宝玉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燕青和赵元奴在房内谈笑风生,当时是为了满足贾宝玉想要约见赵元奴的心思,而现在仔细一想这赵元奴和燕青之间应该不会单纯到哪里去,心里不由得暗暗自嘲道:我不过是个收银子办事儿的,她是不是什么好女子与我何干,只要把她带出【玉满楼】送到南方,自己的银子就到手了,届时她想要做什么与自己又有何干。
想到这里常北铿顿时释然了不少,正准备继续听听动静,却听到了赵元奴愤怒的声音“:陈敬济、你放尊重些,奴家就算没了天恩眷顾,也不是你可以随便轻薄侮辱的!!”
“哼,你还别得意,就算你现在叫破喉咙,那杨妈妈也未必有空进来,还是乖乖从了我,把银子奉上,免得承受不必要的伤痕~”陈敬济突然发难倒是让常北铿感到意外的,不过她并没有立刻下去帮忙,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适合暴露身份,但若是继续下去恐怕不妥,于是在身上摸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根管子和一包药粉,常北铿突然想起这是之前自己在帮助郑则仕之前准备以防万一可以迷晕众人的备用手段,想不到之前没用,如今还带在身上倒是可以派上用场,于是小心地倒腾了一下之后,立刻小孔将管子对着房间里面用力一吹不到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两个倒地的声音,常北铿等了一会儿之后,从屋顶下来,沿着之前那条路来到了赵元奴的房间前,将门打开一个小缝隙,然后迷烟稍微散了一会儿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进入其中,但见赵元奴和陈敬济倒在一起,常北铿立刻用事先准备好的黑巾蒙住了自己的样子,然后将陈敬济小心翼翼地扶到了赵元奴的床上放平,随即来到桌案上拿起装着水的酒壶,摇晃了一下,确认里面的水足够多,然后凑近赵元奴,用其对着赵元奴的脸上猛地一泼,并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脸颊拍打了几下,才让赵元奴有了反应。
缓缓睁开眼的赵元奴见到黑巾蒙面的常北铿刚准备大叫,却被常北铿迅速捂住了嘴巴,并对她说道“:是我,赵姑娘~”
见到赵元奴镇定了些之后,才用另外一只手将黑巾往下扯了些,露出了自己的样子,见到常北铿的样子,赵元奴才变得安分了一些,带着委屈的模样对常北铿嗔道“:常公子,你怎么才过来,奴家、奴家差点就被陈敬济那个畜生给侮辱了...”
听到赵元奴小声抽泣,常北铿的内心生出一丝烦躁,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现在可不是哭泣的时候,既然陈敬济在这里,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怎么好办多了?”赵元奴听到常北铿压低了声音,很自觉地跟着压低了声音询问常北铿。
“虽然我计划中还要等几天不过陈敬济来了,那么事情就稍微调整一下,让他作为你的替身,代替你在这里呆上几日吧?”常北铿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