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车过路>仙侠修真>赘婿异闻录 > 两百一十五、护夫秦兰
    顺着常北铿手指的方向望去,甄楠竹自然是一眼竟认出了已经乔装打扮地常梦杳和常北铿一行人,但他却没有急匆匆上去报仇,而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们的动向。

    “倒是让我意外,还以为你看到人之后,会立刻上前去报仇呢,看来你对我那位远方表姐也没有那么喜欢嘛。”听到甄楠竹如此说,常北铿瞥了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异样。

    “倒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只不过我很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再说了,我不是也答应过你,会在正大光明的情况下杀死她?”甄楠竹听到常北铿如此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做?”听到甄楠竹如此说,常北铿也懒得和他计较,用嘴努了一下常梦杳所在的方向,甄楠竹稍微沉思了片刻,径直朝着那艘船走了过去,当他来到两个彪形大汉身前的时候,两人用棍子拦住了去路,“:对不起,这里不让闲杂人等靠近,请你离开这里!!”

    守门的汉子态度甚是坚决,让甄楠竹一时很是犯难,常北铿而是瞥向已经乔装打扮的常北志一行人缓步走了过去,码头上停泊的船只不算太多,大大小小也有十来艏,不过那两个汉子守卫的那一艏是看上去最大的,无论是从结构还是外表材质来看,都是首选的南下用船只。不过当他走近常北志等人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竟然和常江他们正在争执着什么,出于好奇,他又保持着围观群众的姿态靠近了些许,听到了几人的对话内容“:常江,你就算证明自己是爹爹的孩子,也不是嫡长子,不过庶出的次子,论嫡论长都应该是北志为先,你若是肯尊称北志为兄长的话,倒也不是不能照拂一下你们。”

    说话的是常梦杳,她的目光锐利,给人一种强烈地压迫感,而被她盯着的常江,多少表现出一些对常梦杳的畏惧,倒是站在他身旁的欧阳秦兰挺直了腰板对常梦杳反唇相讥“:梦杳姐姐这话就不对了,且不论年纪大小,奴家的官人怎么就成了庶出的了,姐姐你到底是如何肯定你身旁的这位常少侠便是嫡出,你所谓的嫡出到底有何依据让人信服呢?”

    “好一张利嘴,你倒是比你那唯唯诺诺的丈夫会说话,只不过嫡庶之分,并非不好分辨,爹爹最早娶的第一个女人是蔡京的二女儿蔡琰,蔡琰无所出,之后北上抗击辽国,在东北与现在的女真大金国的完颜阿骨打之女结缘,不久又离开,西入大夏和吐蕃,有了本仙子和另外一位姐姐,那一位是爹爹和西夏公主所生的,就算不是长女,也似嫡出的第一个女儿,北志便是她同胞的弟弟,至于你的夫君常江,未曾听闻过任何相关信息,倒是之前遇到了父亲最后也是最小的儿子常北铿,此子倒是个特别之人,只不过最近行踪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金人给害了。”

    “你倒是对公公的阅历如数家珍,只不过说来说去也仅仅能够证明他和那位西夏皇室出身的姐姐是同胞而已,无法说明他嫡子的身份,所以奴家和官人顶多把你们认作是亲戚,其他的就别要望向了。”欧阳秦兰的目光中透着坚毅,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这让力挺常北志的常梦杳感到很火大,而常北志听到这样的说辞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明显的不悦神情。

    常梦杳听到欧阳秦兰如此说,稍微打量了一下欧阳秦兰的穿着打扮,带着几分笑意说道“:你倒也算得上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说到这里上面就像是泼妇一般,喜欢东拉西扯地说一通来混淆是非,莫不是因为你的这位夫婿其实不过是那里商贾或者普通人家的儿郎,所以和他们待久了便潜移默化地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听到常梦杳如此说,欧阳秦兰的眉头微微皱起,被贬低的常江有些气不过,直接开口对常梦杳大声说道“:不要仗着会点功夫就在这里挤兑我们,我知道你和这位比我年长的常北志是北国的贵胄子嗣,不过你别忘记了,你们再贵胄,也是北国的蛮夷,而我则是真正地流着和爹爹一样纯正的大宋儿郎的血脉,和你们一比,高下立判!!”

    常江的话一出口,倒是引起了不少围观的人默不作声,而常梦杳虽然迟疑了一下,却很快反应了过来“:还说自己是爹爹的儿子呢,连爹爹的籍贯在哪里都不清楚吧,不过算了,父亲许是知道你们只是普通人家,不愿意让你涉及常家的那些辛秘,让你们过一辈子富贵闲人的日子,倒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多嘴了。”

    听到常梦杳如此说,常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刚刚准备开口,却被欧阳秦兰拦了下来“:官人又何必与这样的蛮夷女子计较,真以为换上汉家裙襦便能够把自己装成汉家女子了?”

    “蛮夷不蛮夷的可不是三两句就说得清楚的,两晋期间,五胡乱中原,这北地的儿郎,有多少还流着纯正的汉家血脉,可真真是不好说的呢。”常梦杳听到欧阳秦兰如此说自己,却也不恼怒,只是用近乎平淡地口吻对欧阳秦兰说出了以上这句话,就在常北铿默默在人群中观察着两人斗嘴的时候,甄楠竹也跟了过来,轻轻拍了一下常北铿的肩膀,低声说道“:想不到你也喜欢看热闹呀~”

    “看热闹又不碍着谁,为什么不看,倒是你,那边搞定了么?”见到甄楠竹脸色有些尴尬,常北铿下意识问了一句。

    甄楠竹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别提了,我还以为自己可以轻易说服那两个家伙呢,却不想还是吃瘪了,看来也不是武功好就可以为所欲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