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宿舍的情况比白舒想象中要好。
她靠着门框,“我高中的时候去过一次男寝,袜子和鞋子到处放,衣服也不洗,换下来丢在一堆,等放假了带回去,那气味你是不知道……”
扶冥眼神凉凉,“你还去过男生寝室?”
“去,去过,”白舒踏进房间,挽着他的胳膊,“帮老师查寝,也是没办法嘛,我当时其实什么也没敢多看……”
实际上那个年纪的小孩好奇心过剩,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甚至好奇那个垃圾篓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卫生纸。
后来长大了,有些事情不要说也懂了。
扶冥指着靠门的床位,“这是我的床。”
白舒看着统一的花色,过去摸摸布料,“舒服吗?”
“嗯。”
“比家里的差远了,”她像是一个担心孩子受苦的老母亲,“洗过了的吗?要不要从家里给你带一床过来?”
宿舍不大,住了八个人,上下铺,环境不能说好坏,反正都是这样过来的。
跟养蛊似的,练习生是最底层的蛊,经过层层选拔,上面的踩着下面的脊背,优秀的有了资源,剩下的继续没有尽头的练习生活。
不过扶冥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一个月之后刘影后大概就会给他安排资源。
白舒坐上男人的床,双手撑在床上,八张床,只有男人的规规整整的,没有任何生活气息。
白舒朝他眨眨眼,“你的室友这个时间点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