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点了点桌面，“还要我问一遍？已经两遍了，事不过三你知道不知道？”
那人闭了闭眼睛，“道上有规矩，不能泄露雇主的信息。”
“你以为我知道的是从哪里得知的，不就是从你的脑子里？”白舒威胁道：“唐先生，你在我面前没有秘密，再来几次我连你手机浏览器历史记录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网上有过一个段子。
如果发生意外死亡，也得诈尸爬起来把自己的手机格式化。
唐焕之嘴角抽搐，雇主的信息不曝光的话，他的信息就会曝光，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默念一句，道：“之前周家大少爷和你接触过，周二少爷知道他喜欢你，我们不确定周大少爷在你这里，上次跟踪是为了碰运气。”
他添加一句，“你和周大少爷接触的照片雇主手里有不少。”
白舒擦擦嘴，“周华宇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疯了？”
唐焕之也不知道，他和雇主接触不多，了解这些是因为见面当天那个十八岁的小弟弟喝了点酒，醉的不省人事。
他当时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墨镜，全副武装，完全不怕对方认出他来，所以就坐在一边听他叨叨叨。
说自己有多恨这个哥哥，说自己多想把他除掉。
说他的野心和暴戾。
可是在唐焕之看来，这想法就很奇妙。
明明是他插足了周华宇的家庭，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恨周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