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不幸。
白舒对计划的执行特别热衷,这几天时间里,肯定要特意躲着他的。
所以现在看到了也没出声打扰,尽管对方很可能是特意在她面前装深沉。
白辞背在身后的手握拳,几乎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淡定。
装深沉?这说的是他?
白舒悄咪咪走了,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跟个傻子一样。
婴芜她们有被昨天的事情吓到。
她们不像素人,要是在节目上和人撕成这样,这会是他们一辈子的黑料。
更何况真生气起来不管不顾能把什么都捅出来,那就是两败俱伤,所以现在两方人的界限越来越分明。
次日,白舒被工作人员叫醒,他们说:“白舒,今天早上的任务是包饺子。”
白舒从床上爬起来,这时候摄像头还没开,她眯着眼借着昏暗的光线朝对面床铺上看。
发现——床上垂下来一条雪白的尾巴。
白舒:“……吴小姐,吴小姐!吴斐初!”
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尾巴尖儿在地上扫动,她扭头看向白舒这边。
白舒说:“你的尾巴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