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冥的拥抱是冰凉的,一如他漠然冷血的气质。
双手架在白舒腋下按着门,面对渐渐瘫软的娇弱身体,毫不留情撤回手。
白舒摔了一个屁股墩,她仰着脖子,要骂出声,最后还是没那么干。
爆粗口这事有一有二,白舒是个乖孩子。
刘东春铁青着脸站了片刻,离开了。
扶冥盯着她头顶笑了笑,也离开了。
白舒没能捕捉到那个笑容,垂着脑袋缓一缓,爬起来去浴室重新洗澡。
第二天一早,白舒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脆生生的女声传进来,让白舒感觉昨天发生的就是一场梦。
“舒舒,你们今天什么时候回去啊?我送你去火车站吧?”
白舒脑袋蹭了蹭枕头,踹开盖肚子上的被子。
昨天贫血,盖着被子也冻得要命,现在身体好了,又热得恨不得抱一块冰。
白舒失眠了,眼底一片青色,被打扰了也没发脾气,爬起来洗漱,拉开门。
“舒舒,”凤怜儿站在门口,见她开门强颜欢笑,“我送你回去吧。”
白舒没让对方送,但凤怜儿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