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冥周边流动的气息有片刻的凝滞，“不一样了么？”
“你问我我问你？”白舒耸耸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毕竟那个阵法出现问题你是清楚的，最后灵脉被你吸收，最大的获益人就是你。”
“我知道。”
白舒双眼亮晶晶看着他等待答案。
“但，我为何要告知与你？”
白舒：“……”
她生气了，吃完饭也没和他说话，更让她生气的是，这老怪物一点都不客气，说好了要给小宝留的，一点都没剩。
回家之后接到了楚易致歉的电话，白舒说自己没放在心上。
倒是另外一件事让她关注。
“何执隽在医院醒来之后就一直说自己看见了一双眼睛，闹腾了几个小时都没安生，小师父，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白舒看着天花板上的小宝，含糊道：“也没做什么，他现在还在闹？”
“是啊，请了那一个姓赵的大师，大师说他的魂魄被吓走了。”
吓得魂飞魄散是有可能的，不过昨天白舒离开时，并没有感受到逸散的灵魂力量。
就算她的感知出了问题，对此异常敏感的小宝也不会不知道。
“可能性不大，除非是在我离开之后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