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大概是不行了。
白舒睁开眼,夜视下空无一人的房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咬着嘴里的软肉,手背在身后拿出铁链,一圈一圈往手上绕。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几十分钟,白舒把铁链收起来,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跑去卫生间洗把脸。
次日,白舒被楚易一个电话打醒,对方欢天喜地表示要来接她。
“不用了。”
“小师父小师父,你在哪,我在你学校门口了!”
白舒:“……呵呵。”
不能在床上躺尸的周末怎么能算是一个周末?
马场是vip制,来来往往的除了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就是一群玩得疯的年轻男女。
白舒穿着白色t恤热裤,头发随意梳了两下披在脑后,手里头转着一顶马场给发的遮阳帽。
在一群精心打扮的小姐少爷之中可以说是相当随意了。
不随意的是她身边的男人,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端,倒三角身材,皮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熨烫妥帖的西装裤衬得那双腿又长又直。
唯一出戏的是那一头垂至腰间的长发。
白舒眼神往那边斜了好几眼,想不明白这老怪物为什么会跟出来,还是在有实体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