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不为所动,就罩起了金钟罩铁布衫进入沉默状态了,百毒不侵,刀枪不入。
不过女孩子还是继续说,李和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难道就没有一家正经的!
不办卡!
不推销!
真的只剪头的店吗!
女孩子笑嘻嘻的,丝毫不受李和太多的影响,然后又开始问李和闲聊,聊工作,聊职业啥啥啥的。
李和指指脚上的拖鞋,“看见这脚上的泥巴没有?还没洗干净!我就在旁边的工地做拆迁工,听明白了没有?”
李和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的套路,之所以这么热情就是先摸清他的收入状况再来对他定价宰割。
“哥,你真幽默。”女孩子完全不信李和的鬼话,看到李和的手表,双眼放光,这年头能戴的起劳力士的,可不是所谓的拆迁工。
“赶紧忙你的去吧,不耽误你事情。”李和注意到了女孩子的眼神,也是无奈。
他第一块手表是在香港买的,用了有将近十年,背面被磨得锃亮,走字贼准,结果大意放在椅子上,让李览给摔了,镜片裂开,他懒得修,直接给报废,不过也没去买,家里的别人送的各种手表都有,所以就随便捡个劳力士戴着。
女孩子还是继续陪着李和闲扯,李和懒得搭理,闭着眼睛假寐。
她中途“无意”问了李和一句,“哥,头发是喜欢看起来自然蓬松点的还是潮流点的?”
李和随口说了句自然点,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