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哲盛交往的都是老一辈人,早已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不过问生意场上的事情。
见了温酒,听说她是舒哲茂的女儿,各个慈眉善目,对她热情招待,但闭口不提钱这个字眼。
温酒不是不明白的人,没坐多久就离开了。
一分钱没借到,她并不死心,又联系上舒逸晨的朋友。
舒逸晨进去了,大家不想借钱给他,那是人之常情。
可问题是,温酒一连吃了几个闭门羹,也总察觉出点儿不对劲来。
一个跟舒逸晨还算是有点交情的男人,着实有些心疼这个长得漂亮的姑娘。
这大冬天里的各家各处的跑,还不就是遭罪!
见她要去找下家借钱,跟她稍微透露了些实话,“不是我们不想借,而是有人拦着不让借!”
温酒迷茫了,“什么意思?”
“逸晨他是不是得罪了人?”
对方也不太好说的太明确,话点到为止。
温酒之后又跑了一家,对方还是没借。
她问:“是不是有人放话,让你不许借钱给我?”
对方愣了一下,似是意外她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