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过谦了,姚平鹤从不会看错人的!”那姚平鹤满眼邪笑望着柏路筝,他的目光从柏路筝明唇皓齿一路往下直停在她那耸立的双峰上一阵婆娑,直到柏路筝禁不住瞪他,他方才转了开去。
转眼却又往柏路筝身后的秋棠和莲香望去,当他看清秋棠和莲香那清丽俊美的容颜时,眼里闪过一丝窃喜,流连了好一会方才不舍的从秋棠和莲香二人身上收回来。
秋棠和莲香也感受到这种目光的折磨人,碍于柏路筝和太后在跟前不便发作,只得隐忍。
偏偏他那色迷迷的目光落在太后的眼里都成了对柏路筝和身后两婢的认真打量。
柏路筝装作没看见,伸手拎起桌上的茶壶轻轻的倒了一杯茶,接着起身端起茶杯走到姚平鹤身前恭敬的说:“路筝得蒙大仙夸赞,不胜感激,谨以此清茶为敬!”
柏路筝含笑将杯子递了过去。
那姚平鹤见柏路筝冲他笑,双眼瞬时都直了,更是望了伸手去接查,柏路筝又喊了他一声,他才收了目光,颤颤的伸出手来接茶。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被柏路筝那双白白软软的小手给吸引住,明明伸手去接茶却变成了双手向柏路筝的手握去。
柏路筝心里一声冷笑,什么姚大仙,不过是色狼一个,看我怎么治!在姚平鹤的手伸过来即将触碰到她的手之时,柏路筝双手一松,茶杯一倾斜,滚烫的茶水直直的落在姚平鹤的手上。
“哎哟!”姚平鹤一声痛呼。
太后一惊,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上前关切的问:“哎哟,大仙,怎么了?怎么了?可有伤着哪里?”
看着姚平鹤那痛得吃牙咧嘴的样子,柏路筝心里笑意盎然,她甚至忍不住低下头咬着嘴唇笑,嘴上却无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路筝手拙,见了大仙就紧张,不小心杯子就洒了,还望大仙见谅!”
“筝儿,平日毛毛躁躁也就罢了,怎么今儿个也这般毛躁呢!要是伤着大仙该怎么办呢!来人,赶紧去给大仙找些药油来敷敷!”太后敛了笑容,板着脸对柏路筝说道。
柏路筝温顺又委屈的低下头,呐呐:“皇祖母,筝儿知错了!”
柏路筝那温顺又委屈的模样让姚平鹤心中一动,连忙对太后说:“太后,罢了、罢了,不过是一点被茶水烫了一下,不碍事,不碍事。平日里烧香礼佛,被香火烧着了也是常事,这点点烫伤只不过是瘙痒而已。”
姚平鹤一边说一边冲柏路筝望,柏路筝却一路低着头,权当没看见,身子也往太后身边缩,缩得只露出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