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怎么回事,来的都是天月河的村民,虽然手里都拿着东西,七嘴八舌的道:“若是一宁道长也是鬼,那可如何是好,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觉得一宁道长不可能是鬼,要是她都是鬼,那也是好鬼,会帮我们除鬼驱怪的鬼,帮我们大忙,鬼也不可怕吧。”
人总是有讲理的人,怎么说一宁在他们天月河总是帮他们解决了不少的问题,现在因为害怕一宁成为鬼的事,所以急急的赶来想瞧个明白,那也不是人人都想除鬼的。
“我觉得这三个道士本事没有多少,搬弄是非的能耐不小。”说着说着,有人想起安和他们师兄弟一通的表现了,那么三个人,第一天晚上吓得都尿裤子,人都昏倒在铁炉外头,接下来还让铁炉的鬼魂吓得不轻,所以好些人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好感,也不怎么的相信他们。
安和连忙地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们师兄弟,可是你们要想,若是一宁道长真的是鬼怪,那你们可要小心,万一她是有所图谋的,你们村里可就危险。”
“那你说说看,我是有什么图谋。”这个时候,人都在不远处了,一清都避了,一宁一直听到他们说的所有话,自然就好奇他们是怎么打算的,听着听着还算是欣慰吧,毕竟不管怎么样,天月河的村民没有说要把她杀了,还有帮着她说话的人,这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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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她这两天为天月河做下不少的事,虽然大家都是交易,总算是你来我往,处出点人情来。
一宁的目光一下子冷冷的看向安和,“说我是鬼怪。因为昨天晚上看到我凭空消失?你也是修道的人,岂不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自己没有本事,所以修道之人修出本事,能凭空消失就是鬼怪?狗屁不通的逻辑。”
嫌弃无比,要是知道这三个人是这样的德行,昨天就应该听一清的,把人全都放倒,管他们是不是被鬼上身或是什么的。
“我,我,我就是那么一说。”安和叫一宁问得面红耳赤,一宁气道:“人人都说长舌妇,没想到你一个男人竟然比长舌妇还要短视。随口一说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我是鬼怪?”
质问于安和,安和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一宁不悦的继续道:“想看看我是怎么凭空消失的?我让你自己体会一下。”
说话着一宁的手落在他们三个的身上贴上一个符,结一个道印,“天地三清,诸神庇佑,去。”
三人就那么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一群自从一宁出现就没有做声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更是大惊失色。
“道长,道长。”吓得连声换的道长,生怕一宁也是这么对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