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就是路过,问了路就走了,要不是因为他虽然是道士,穿的却是一身黑,我也不至于隔去这么久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一身黑衣的道士,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如今的道士,多数都是白青交加,最多就是边纹有些区别,或是在衣裳上绣上别的纹理,以作标记,黑衣的道士,从未见过。
七叔连连点头,“可不是嘛,正是因为从未见过,所以我记得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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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一宁道:“后来往哪里去了?”
“他就是问个路,路问到了就走了。”七叔答得理所当然,一宁顺口问道:“他往哪里去?”
七叔答道:“当时就是问的我,我记得他问我这四下可是有一座三清观。”
提到三清观,一宁一下子站住了,七叔也想来一宁方才提过若是她帮村里解决了问题,她不要金银财宝,只要村里人帮忙再建好三清观。
“道长,你既然是在三清观下来的人,可曾见过这样一个黑衣的道士?”七叔被一宁问了半天,算是终于有机会问回一宁了。
一宁摇了摇头,“并未见过。你确定是半年前?”
七叔肯定无比地道:“错不了,错不了,半年前那天正好是清明,我正准备带儿子去祭拜祖宗,没想到竟然就在村口碰上他了,我还以为那道长是去找三清观还愿的,当时我还告诉他了,我们这四下只有一座三清观,可是早就败落了,根本就不会有人去。可是他还是问了路,径自去了,自此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位道长了。”
一宁听着陷入了沉思,黑衣道士,为三清观而来,怎么看起来,事情都有些不同寻常。
恰在此时,屋里传来一阵惨叫声,更是叫嚷着,“别过来,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