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无师自通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那这样呢?”
尉迟弘身子一僵,初一再接再厉又啄了啄他的耳垂,“那这样呢?”
尉迟弘周身一颤,忍着股子心底升起的异样,慌忙扯下她作乱的小手,沉了几分声音斥责道:“不许胡闹。”
初一直起身,绞着发丝拿委屈巴巴的眸子看他,“殿下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碰,那你纳我回去做什么?难不成纯当个摆件?”
讲真,尉迟弘还真这么想的,你不是想依附我,我让你依附了,还要如何?
女人可真麻烦,得陇望蜀!
尉迟弘有些不耐烦地道:“都说了一切照旧,孤能做的就是保你衣食无忧,旁得孤给你不到,你就不要多想了。”
初一掩着袖子,嘤嘤嘤地哭了起来,“那、那奴可以叫殿下相公吗?”
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尉迟字字铿锵严词拒绝:“不!可!以!”
“那夫君呢?”初一含情脉脉,还不死心。
完全没有耐性的尉迟弘:“原来怎么叫就怎么叫。”
“那这个良娣奴当来做甚,不干了,不干了,谁爱当谁当。”
尉迟弘忍无可忍,没有再忍,“行,可以,那东宫你也不用回了。”
初一立马怂了,“奴当,奴不摸,奴也不乱喊,奴就安安静静当一个摆件。”
深感自己被黏上一贴狗皮膏药的尉迟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