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在说那几个人不是被关起来,只是被打了一顿在医院治病,他觉得这几个人是遭报应了,而且说到遭报应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压低了,眼珠还不停的转着似乎怕被别人听到。
我和t恤男对视一眼,更加确定那几个人有古怪了!
接下来他们又聊了几句,大致是那几个人最好永远在医院待着的话,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后来还是其中一个人往我们这边示意了一下,他们才不再谈这些蒙古族人,转而说他们的生活小事。
对他们这些事儿我当然没兴趣,本来还想着去找他们问问蒙古族人的事情,但他们这副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们便放弃了,免得打草惊蛇,反正有武平在查我们也不急在一时。
吃过饭t恤男没有和我一起回宾馆,而是说出去逛一圈,我知道他应该是去找线索,原本想一起跟着,他却拒绝了。
我也没有强求,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便自己回了房间。
晚上和李麻子通了个电话,确定阿多那边没什么异常我安心了不少。今天我问过何承达,那个死掉的叫王强的蒙古族人是最先出问题的,至今也快有大个月了,这么看来从出事到死亡是有一段时间的,接下来要重点注意的是病房里一位长着络腮胡子名为索步德的中年人,他是卖饼的,出事距今已经有十一天,所以我们怕他会步王强的后尘!
我在床上将事情理了一遍,最后还是觉得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t恤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回来。
一晚上就这么的过去,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t恤男压根没有回来过,他的那张床动都没有动过。
我起床洗漱了一番,和武平碰了面,他咬着馒头满脸的丧气,含含糊糊的道:“他们没什么问题,就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在这里待了年数也不少了,街坊邻居都了解。”
我皱着眉头示意他继续查,他有些不耐烦的问我这样查下去真的有用吗?
“有用。”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扭头一看,t恤男抱着八面汉剑正盯着我们,神色比较严肃。
武平立刻凑了上去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发现,t恤男却不说只是让他按照现在这样查下去就行。
武平叹了口气:“我查当然没问题,就是怕事态压不下去,今天一早王强的妻子带着几岁的儿子又闹了起来!好在一大清早人们都忙着自己家的事情,不然被她这么一闹还不知道出多大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