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他回去了?”比自己弟弟矮了半头,言啾踮起脚尖,拧住言涟耳朵:“现在还有胆子骗我了,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言涟一边求饶,一边解释道:“领导是回去了,这不是你同学嘛。”
“哥,救我。”言涟可怜巴巴的看向明泽屿,却只见他转过了身。
明泽屿:“我没看见。”
言涟:“???”
言涟没搞明白他的意思,但言啾却知道,有时候她感觉自己真的很了解明泽屿。
手还没从言涟耳朵上放开:“没看见就是,打你没有人证。”
“你们两个!”言涟揉着自己通红的耳朵,满脸悲愤指着对面两人:“白给你们做饭了。”
“给。”
明泽屿把橙汁递到言啾手里,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言涟的控诉。
看着眼前的杯子,言啾愣了片刻,下意识还是接了过来。
“谢谢。”声音很轻,轻到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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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那一年的夏天,每年这个时候都要进行体测,这是最让言啾头疼的一天,除了要命的八百米,还要掷实心球和立定跳。
八百米言啾咬咬牙还能坚持下来跑个及格,但实立定跳不管她怎么练□□是发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