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吻,不如用咬来形容更为确切。
云安安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洛淮压在了实验台上,被迫地承受着这个凶狠得近乎残暴的吻,挣扎得越狠,他桎梏着她的力道就会越重,疼得她不住呜咽。
洛淮就如刚从沉睡中醒来的猛兽,血液里充满了兽类特有的野性,以及破坏欲。
一旦咬住猎物的脖子,绝不松口。
他蛮横无礼地在云安安柔软的口腔中横冲直撞,疯狂掠夺,那双一贯冷静淡漠的双目里都是戾气,眼尾更是猩红得骇人。
这是个不掺杂丝毫**的吻。
倒更像是惩罚。
云安安唇上破皮似的疼,双手用力地抵住洛淮的肩膀想推开他,可力气却越来越小,从心脏传来不适感也越来越强,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后遗症又上来了。
云安安眼前阵阵发黑,忽然间,她感觉到裙摆被掀起,一只冰凉的手掌游弋而上。
撕拉——随着衣料撕裂的声音响起,云安安身上那条长裙化作碎片被扔在地上,映着她的脸色越发苍白。
“洛淮,你不可以——”“我不可以?”
洛淮冷淡地打断她,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挑起她雪润肩头上的细带,笑得有几分邪肆,“没有我不可以的。”
最后一件一物被撕开,云安安的双眸睁大到了极点。
泪珠失控地从眼尾滑落,恰好砸在了洛淮的手背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