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翌日,北岭东部,天罡山脉外围。
“三弟啊,听说少蛮主这是要建咸阳城了。”陈唧谄媚着老脸,对肩膀处的胡汉三问道。
“小陈啊,叫三爷!忘记了咱们打赌的事了么,怎么着?老大建咸阳还要先通知你一声啊。”胡汉三鼻孔朝天,斜眼撇着陈唧,说道。
“三哥您别啊,咱俩多好的关系,怎么能乱了辈分,对不对,那不是闹着玩么,您大人大量别跟小弟一般见识。”陈唧一脸讨好,语气极尽温和的说道。
“小陈啊,愿赌呢就要服输,你这样搞,以后我还怎么和你处?对不对,不过你若是不想叫三爷,想叫三哥,我有个办法。”胡汉三说道,语气极尽引诱。
“您说!您说!”陈唧两眼精光大放,迫不及待的问道。
胡汉三鼠嘴凑到陈唧耳朵边,小声说着,片刻之后。
“三哥,这样不好吧,他会杀了咱们的!”陈唧为难的说道。
“叫三爷!叫三爷!小陈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胡汉三看都没看陈唧,对着空气问道。
半晌后
“死道友不死贫道,干了!”陈唧一咬牙,一跺脚,对着胡汉三说道。
“陈兄果然大气,小弟甘拜下风。”胡汉三对着陈唧,一脸奸笑道。
三月后,北岭东部,天罡山脉。
“大憨,快挖啊,你这么壮的身子骨,才挖了三个月就挖不动了?咸阳马上就建好了,你怎么半路掉链子啊!”胡汉三一边磕着西瓜子,一边摸着自己的三撇鼠须,对大憨颐指气使的道,俨然一副民工头子的样子。
“我饿了!我都七天没有吃饭了,挖不动了。”大憨坐到地上,气喘如牛的呼气声,加上他如闷雷的声音,就如一辆破旧的风箱,以极限的速度在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