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周前,莫慎远或许还会因为真相被揭开,感到心悸无措。
会好奇傅竹疏的反应。
现在,他只想跑的越远越好,远离那些可能打破生活平静的人和事。
宴会还未开始,但名流早已聚集,手持酒杯三两交谈。
这对傅竹疏来说是最需要戒备的场所,需要保持距离,杜绝被发现恋情的可能性。
但此刻,他刚刚重建的礼仪与从容,被闵可清打了个稀碎。
傅竹疏动作幅度很大,肩膀重重撞了下服务生,酒杯摔落一地。
随意瞥了眼,他熟视无睹,禁锢住莫慎远,随后压低声音问闵可清,“再说一遍。”
“再说一次。”
“我说我没有手机!”反复被问询,闵可清也来了脾气,不甚友好地去扯傅竹疏袖口,“你别拉他,没看到他被你弄痛了吗!”
“我问你。”
“没有收到短信是吗?”傅竹疏的声音干涩低哑,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什么短信?”
“那天晚上。”
他从吸血虫一样的亲戚家逃出来,跌入河中水草缠住脚踝,半身陷入水里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