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槐闻言愕然,道:“什么意思?”
李谦笑笑,道:“她还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子,是一个很好的素描画家,是一个很好的时尚专家为什么我们非要给她做一个定位,然后拿这个由咱们定制好的定位来限制她、要求她呢?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行吗?”
邹文槐愕然,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李谦又道:“至于你说的她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呵呵,这个不是问题。到四十一岁,她的嗓子依然会是最独特的,她的歌依然会是最好听的。并不是说她非得要把一辈子都献给录音室和舞台,她才会是我们都喜欢的那个周嫫。她是那个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拿出一歌来,就会非常好听的周嫫。她并不需要一直一直的出唱片。”
邹文槐持续地沉默着。
许久之后,他才叹了口气,道:“你们俩呀算了,你先打电话吧!”
说罢,他主动挂断了电话。
李谦收起手机,想了想,拨出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周嫫的声音很轻快,似乎一点都没有被最近围绕着她产生的那些争斗与角力所影响到,而她昨晚和李谦通话时最后的那一抹低沉,也似乎是早已消失无踪
“喂?我正换衣服呢。”
李谦笑笑,问:“那现在是穿着呢,还是脱着呢?”
周嫫的声音突然多了一抹甜意,声音也小了下来,带着些魅惑的味道,道:“就穿了一条内裤。”
李谦眉毛一挑,摸摸鼻子,然后道:“要去玩?做节目?”
周嫫轻描淡写地道:“节目不去了,都不去了,我给自己放假了。”
李谦“嗯”了一声,然后才道:“想你了,来吧。”他想了想,又道:“来,咱们好好聊聊,有些心结,需要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