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周天……师兄,你为什么总要背负那么多的东西……”
昏暗灯豆下,让白意的脸色稍微回暖一点,他呼吸轻无,脆弱的如同绷到了极致的利剑——锋利无比,又一折既断。
黑夜如梭,竹舍彻底敛于黑暗。
白意一觉睡得满意极了,暖烘烘的,仿佛开着空调睡了一晚,然后他睁开眼明白了原因。
玄度正握着他的手,灵力带着红芒断断续续的渡送到他身上。
他忽然想起昨天疼的要死之际,似乎也是这个人救了他一命,脑中记忆并不全面,但貌似………自己喊疼来着………
白意顿时有点乱,无意中一瞥,又发现玄度肩膀上洇湿了一块血迹。
血?
难道他昨天疼的发疯了,还把人打了一顿?
他下意识伸手去碰,玄度醒了。
白意想往后缩却来不及了。
“师兄醒了?感觉怎么样了?”他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还带着彻夜浪费灵力的虚弱和疲惫,细看之下嘴唇发白。
白意把手抽出来,有些迟疑的开口:“我没事了,你……你这伤……”
玄度一笑:“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说罢,便用除尘术处理了。一直到禄天送了水进来,白意还时不时盯着那处看,越回想越心里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