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屋里的侍女正给江羽偏裂开的伤口抹药,原本光滑的背上现如今多了三道狰狞可怖的鞭痕,虽已经结痂,但深处的创口仍溢出丝丝血渍。
郎中掀开帘子出来,“殿下,江公子这是外伤未愈、体力不支才致的晕倒。”
陆延礼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
半个时辰前他刚出苑门就见江羽偏面色苍白地跪在门口,“殿下……”话没说完便虚弱地瘫软在地。
陆延礼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去叫郎中。”
若不是江羽偏说自己在皇宫时曾与皇帝一同进入承华殿中,陆延礼是不会愿意出来见他的。本想着见江羽偏一面便回去,可江羽偏却又晕倒。
方才江奉恩的状态不太对劲,不仅是喝醉了,更像被人下了药。这几日他都冷情冷意地不愿再见自己,可那时却是双眼含春地望过来,还紧抓着他的手不想让他离开。只是瞧了一眼陆延礼便浑身烫得发麻,巴不得当即就抱着他帮他好好解了那燥热。
但他最终还是抚开了江奉恩的手。
若不是有大臣要私告密信,皇帝很少会去承华殿。江羽偏敢说出这种话,想必是知道了些什么的。
陆延礼冷眼看着下人将江羽偏扶起。
踌躇半响,还是跟了上去,“去给太子妃熬一碗醒酒汤,好生照顾着。”顿了顿,想起江奉恩方才那发情似的模样,又道:“让小悦抬进去就好,其余人等不许进屋。”
便是只能叫江奉恩暂时先忍耐一会儿了。
但没想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一想到江奉恩方才可怜巴巴看着自己时那一副得不到释放的淫荡模样就觉得心痒难耐,怕这么一会儿就给他憋坏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
“江公子已经醒了,只是有些意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