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年转头看向她,乔麦没来由的心虚,“这次真不关我事,熊东东我跟他一点都不认识。”
塌房综合症造成的应激反应。
数了数,这平均每天出个瓜的节奏。乔麦脑子一团乱,秦修年上辈子该是闰土吧,和瓜有着这辈子都解不开的缘,一生在瓜田中蹦跶,只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乔麦”
“欸”
秦修年刚还是乌云遮面,慢慢把头转向她,一瞬间眼睛开始闪光。
乔麦挪过身子,大事不妙。
“去剧组吧,你负责。”
秦修年扶着乔麦的肩膀把背对着他的乔麦掰了过来,乔麦手紧捂住脸,不愿面对现实。
分会长的职位果然不是好当的,大晚上的,乔麦还要戴上口罩墨镜掩面,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她和剧组的一个演员在墙角边偷偷接头。乔麦刚张开嘴,两个人话还没说完一句,乔麦就整个人被按到了地上。
乔麦能够感受到隔着口罩,她的牙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的青石板上。
真·磕到了。
乔麦拼命挣扎,旁边的演员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愣愣看着眼前穿着警服的一行人。
“爷,这件事真的和奴家没什么关系。”
演员的声音在乔麦耳边响起,给她震惊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位姐,入戏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