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清脾气不太好,这是逍遥派上公认的。
她喜怒无常X格古怪,可能一个不高兴就会对手下的弟子大发雷霆,惩罚更是随心所yu,半点不按门规来。
所有峰上,唯有她的七峰,年年出事率最高。
有这麽一位师尊,弟子们不害怕反而不正常。
笪子晏是早就知道这些的,也明白底下这些人对徐冬清的惧怕,但他不知道的是,徐冬清居然这麽荒唐。
“你说她就为了这一盆破花,打断过一条弟子的腿,就因为那个弟子让这盆花淋了雨?”笪子晏眯了眯眼睛,问。
因为他一句“这花是师尊送我的”而愣在原地的小弟子闻言,恍惚的点了点头。
“不止呢,就因为这盆花,这麽多年来,师尊不知道生过多少次气,踢除了多少个门徒,所以我们都说这盆花,是师尊的命根子……”
那小弟子小心翼翼的说,一边说还一边偷看笪子晏:“师尊怎麽会把这花送给你呢?你没骗我吧?”
笪子晏摇了摇头,冷笑出声:“她还真是b我想象的更荒唐。”
小弟子不敢像笪子晏一样评价徐冬清,虽然他心中也是这麽想的,他只低了头,小心翼翼的将花放回桌子上,然後试探着开口:“子晏师兄……师尊好像真的很喜欢你呢。”
笪子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语调不明的说:“何出此言?”
那个小弟子也没听出他的话茬不对,反而挠了挠头,因为过於震惊,连笪子晏的身份都顾不得了,感叹着说:“你是不知道师尊有多宝贝这盆花。”
“我们偷偷试探过,这盆花在师尊心里是什麽宝贝都b不上的,是她最最重要的东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然後我们就好奇这花是什麽来头,去打听了一下,然後你猜怎麽着?”
那小弟子神神秘秘的,一副八卦又好奇的模样,笪子晏撇了他一眼,随口问:“这花还有什麽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