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许欣脑子都是懵的。昨天胡天胡地的那一通瞎闹历历在目,尤其是最令人羞耻的几幅画面,统统都像是走马灯似的反复在她脑海里回放。
许欣满脸通红,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枕头上,这绝对绝对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结果,尤其是岑北亭把她一个人扔沙发上。
许欣看着乱七八糟的靠背垫,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也罢,反正亲了,也不亏。
甚至不只是不亏。
岑北亭可以说是一个很温柔的情人,他太温柔了,温柔得像是一面捕梦网。他体贴周到地考虑情人各方面感受,他很会说情话,一边搂着抱着对她说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另一边,亲吻却毫不留情,该狠狠,把她伺候得舒服。
对比必须要有对比项才有意义,许欣缺乏这一重要的参考要素,但她并不觉得自己给出的用户评价不够客观,她甚至笃定的认为,很难有人能再超越岑北亭的水平了。
许欣正胡思乱想着,门突然响了。
许欣吓了一跳,一看访客视频,岑北亭站在外面,她连门都不想开了。岑北亭抬着头,找了一会儿摄像头,然后对着镜头说:“欣欣,我来了,快开门。”
把人干晾在门外也不是个事,许欣没办法,开门放他进来。岑北亭一进门,便要亲她。许欣连忙往后躲,岑北亭便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摸着她腰上的肉,不让她躲。他按着她,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吻,吻得许欣又直不起腰。
他亲够了,这才舍得放开,他笑眯眯地用大拇指揩拭她嘴唇上的津液,仍然搂着她,手掌握着她的腰。
许欣上气不接下气,她忍不住挣了一下,说:“岑北亭,岑北亭,你松一下。”
“哦。”岑北亭这才将她放开。
岑北亭一松手,许欣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将和岑北亭的距离拉开。
“饿不饿?吃点东西?我喂你。”岑北亭俨然将自己当做这个家真正的主人,他上楼时带了热腾腾的豆浆和豆腐脑,然后不请自来的用掉冰箱里的两只鸡蛋和两大勺精面粉还有大把黄豆,给许欣做了一份丰盛的鸡蛋煎饼加豆浆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