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替他辩解了？”
凌君曜见竺如烟没有动静，忍不住捏了一下竺如烟的下颚。
竺如烟张了张嘴，她自然想要替他二师兄辩解！
可她并不清楚，这里头到底什么情况！
竺如烟也并不十分确定，那舞姬到底是不是二师兄找的那个小野猫！
她更不知道，二师兄跟那小野猫什么情况！
唯一确定的，大概就是小野猫要杀凌君曜！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竺如烟嘴角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并不知道自己被凌君曜给套了话。
“王爷，戚季泞与王爷无冤无仇，他没有必要刺杀你！也许，当时他出现在那里，又出手救人，只是因为那人是他认识的呢？”
凌君曜眸眼眯了眯，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酸意。
“你很了解他吗？你又怎知，他与本王没有怨仇？”
“上回他与臣妾说过，与你并无仇怨！而且，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刺杀你，顶多就是让你遭点罪而已。”
竺如烟后面那句话，说得很小声，就是下意识的嘀咕。
可凌君曜离她很近，所以听得一清二楚。
“不会刺杀本王，却会让本王早点罪？这便是你说的，没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