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曜眸眼微微一沉，眸底深处，汹涌着滚滚暗潮，可语气，却仍旧低沉温柔。
“哦……那些都不是本王意愿，本王已经毁了，不作数！所以你还是本王的王妃！”
“……”
竺如烟嘴角抽了抽，桃花眼朝着凌君曜一瞪，冷声说道，“王爷，你那边的和离书和休书虽然毁了，但我这边的还有！这不是你做不做数的问题！”
凌君曜眸眼眯了眯，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压抑的怒火。
“那你可真是没少整呢……”
这小女人那天到底拿他的手印了多少份假契纸！
竺如烟眸眼微微闪烁了一下，可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
凌君曜眸光却是倏然一沉，看这小女人的样子，看来还真的没少整呢！
“不过怎么办？本王不认啊……”
凌君曜微微侧头，眸光认真无比看着竺如烟。
“那和离书和休书上的手印，你是如何弄来的，你觉得，你觉得本王会乖乖认吗？”
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明明温柔无比，可竺如烟却是背脊升寒，心底莫名有些慌乱起来。
竺如烟袖子底下的手，不由自主，紧握成拳。
她僵硬着身子，目光迎上凌君曜的视线，咬牙说道，“王爷，我和离书、休书都拿出来了，都这般了，你为何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