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愣住,实乃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太过久远。

    “韩嫣现在是上大夫?”卫子夫问:“这个官虽然不大,可你们此时关系好啊。他又没犯事,还帮太后找到头婚生的闺女,你打算怎么办?不疏远他,想到他弟韩说那个搜查东宫,挖出巫蛊的人,你不膈应啊?”

    刘彻深深地看着她:“知不知道朕现在最想做什么?”

    卫子夫抬手把自己的嘴捂上,嗡嗡道:“陛下——”

    “就这么捂着。”刘彻大步流星地朝昭阳殿去。

    卫子夫放下手,小跑跟上:“陛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不知,那就不要说。”

    “可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有人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砰!

    卫子夫往后一趔趄,条件反射性抓他的衣袖。

    刘彻回身看去,伸手把她拉回来。

    嘭地一声,卫子夫又撞到他胸前。

    刘彻痛的闷哼一声,“你的脑袋是铁打的?”

    “还不是你突然停下又突然转身。”卫子夫捂着脑门抱怨,“你该庆幸我的脑袋硬,否则早被你给撞开花了。”

    “正好,省得一天到晚喋喋不休,跟个蜜蜂似的嗡嗡的人脑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