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酒转过身来抬头挑眉看他,只见他俊眉拧起,满脸心虚,连说话都变得结巴,倒真像是一副被冷州羽说中了的模样,不由在心里头暗暗称奇。
“慌慌张张,定是有鬼!”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声,“还与他讲什么道理,难道他的证人一刻不来我们就一直等下去吗!”
一时间,喧闹声此起彼伏,有人打了头阵,便一定不缺人跟风。
“对啊,根本没有什么证人吧!”
“这人柔柔弱弱一看就是骗子!”
“他娘的跟他们讲什么道理,我们人多难道怕他们吗!”
……
柳顾君站起来拔了刀,“杨散酒”依旧坐在地上,一边摇头晃脑的摸索着扬秋刀,一边对柳顾君打趣道:
“妹子啊,看来你今儿可得和哥哥一起死喽。”
柳顾君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只是笑了笑低声说:“你不是杨散酒吧。”
不是发问,而是肯定。
杨散诗眼睛一眯,笑嘻嘻的问:“我若不是杨散酒,还能是谁?”
“我不在乎你是谁,只想知道你是敌是友。”柳顾君道。
杨散诗闻言有些不满意的哼了一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可听清楚了,老子做不更名?行不改姓,杨散诗。”
柳顾君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讶,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