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桃回去后,要来纸笔随意的画画写写,为以后描绘整个天狱山做准备,同时也想着要怎么再接近宁沉。
好在这事有人比她还急,那就是阮沐青。
阮沐青原本以为宁沉知道男女燕好的滋味后,必定和桑桃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谁知道这小子竟连朝华殿都没踏进去过。
她急了,直接吩咐雪灵将桑桃梳妆打扮一番后晚上给送到宁沉的寝宫去。
甚至还让有经验的妇人过来教导桑桃怎么抓住丈夫的身和心。
桑桃听的有些瞌睡,妇人讲的这些还没她们宗里做饭的阿嬷讲的好,而且师父也说了,要想留住人的心,手段再高明也没用,唯有两情相悦,真心喜欢。
她是来当细作的又不是来付出真心的,更何况宁沉心中只有事业,根本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姑娘,你仔细听着些,奴婢讲的这些都是驭夫之道。”妇人终于发现桑桃在走神。
桑桃只好打起精神:“哦,您继续,我听着呢。”
妇人又重新开始:“比如当姑娘您和君上独处时,可直呼君上的名字或字,如此方显亲密,君上姑娘可知君上的字?”
桑桃点了点头,她知道宁沉字玄若,她也觉得“玄若”两个字很好听,有一丝奇幻的禅意在其中,细细读来仿佛伫立在广阔的天地间,又仿佛闲卧幽静的森林。
宁沉的名字应该是他父母细细斟酌过的,不像她,无父无母,是师父桑延在一棵桃树下捡回了她,然后她就叫桑桃了。
“那姑娘您叫一声听听。”妇人说道。
“玄若。”桑桃平常的叫了一声。
“不对,姑娘您不能这么干巴巴,您得有感情。”妇人开始教桑桃,就这样一直忙活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