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满的一杯酒,朱一鸣的表情是犹豫的,想要退缩、逃避。
“呵呵,道歉……不存在的……”
骆千帆又把酒杯往前递了递:“我就知道朱老师不是一个鼠肚鸡肠的人,冲胸怀也要敬你一杯。”
骆千帆又把朱一鸣往上架了架。朱一鸣好面子,只得接下来。
骆千帆心说,就你这样几句话就被我套住了,还敢劝酒?
骆千帆给自己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举起来朗声说道:“我这人酒量小、胆子大,感谢朱老师,我先干为敬。”一仰脖,一杯酒一饮而尽,完全不是刚才那种痛苦不堪的样子。
喝完之后,杯口朝下,一滴不剩。
气势有了,气场也变了,朱一鸣后悔也晚了,硬着头皮把酒灌下去,指着老刘说:“老刘,该你陪小弟兄喝一杯了。”
“别别别”,骆千帆赶紧说道,“朱老师我还得敬一杯。你刚才敬我一杯‘爱幼酒’,真的让我特别感动,像我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子,能碰到朱老师这样前辈是我的福分,所以我要敬一杯‘尊老酒’。
“我也表个态,喝下这辈‘尊老酒’,以后朱老师有用到我骆千帆的地方,您只言片语,我鞍前马后。”
说着,抢过朱一鸣的酒杯,没倒满,倒了大半杯,假关心地说:“朱老师别喝太猛,大半杯就行了,我先干为敬!”
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杯口朝下,还是一滴不剩。
朱一鸣眼皮抽动——这孙子是有多能喝?我他妈惹他干吗?
他的舌头已经不大灵便,脚下发飘,还在垂死挣扎地推辞:“这杯酒老‘楼’……老刘喝,‘爱幼酒’就是他的主意……”他想把酒杯递给老刘。
骆千帆连连摆手:“不不不,必须您喝。不过您放心,等会我再敬刘老师,保证把他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