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沙国都城离开之后,小刘喜只是在下一个城镇休息的时候,发牢骚一样的说了几句迫于长沙王的压力,将留给自己的一颗长生不老药让与了他,本来以为再有几天长沙国才能传过来消息,没有想到当天晚上那位长沙王兄刘发便穿出来的消息,
现在长生不老药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防着有人在半路上抢夺,那位禁军中郎将周珂将那三千人排出了阵势,分成几路护卫在淮南王仪仗的四周,这里面隐隐的有了阵法的驾驶,看起来这位禁军中郎将也不简单,
第三天即将要离开长沙国境的时候,远远得就见到有一队几百人的人马,已经等候在国境的另外一侧了,甚至在那里还搭了一座席棚,里面摆放着各种水果和糕点,一个高大得胖子站在席棚外面,手搭凉棚向淮南王得车队看过来,一边看着一边和身边几个谋士打扮的人说着什么,
看到了淮南王仪仗上面的王徽之后,对面的人马中顿时响起来王乐之声,随后那个高大的胖子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站在国境的那一边,远远的对着淮南王仪仗喊道:“是淮南王的仪仗吗,小王刘则在此恭候多时了……”
那胖子四十多岁的年纪,称呼十岁出头的刘喜为王兄,没有丝毫尴尬的表情,远远的对着淮南王仪仗行了一个大礼,听到了对方是南郡王刘则之后,小刘喜急忙从自己的软轿中下来,对着刘则的方向还礼之后,步行向着过境对面的这群人走了过来,
小刘喜出了过境之后,胖子南郡王刘则直接将这个十岁的淮南王抱了起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后,说道:“兄弟,你还记得哥哥我吗,当初你爸爸大婚的时候,我还亲自去过你们淮南国贺喜呢,想不到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你都这么大了,让哥哥我看看……大小伙子了,还真有我刘长王叔的风采……”
这位南郡王刘则虽然和小刘喜平辈,不过年纪比老淮南王刘长还要年长十岁,被他抱着这么一顿哥哥、兄弟的叫着,小刘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亲热了一阵之后,刘则直接将小刘喜抱到了席棚当中,指着里面摆放的点心、水果说道:“兄弟,昨天哥哥才知道你要过来,匆忙之中也没准备什么,这都是我南郡国的特产,你这一路车马劳顿的,先随便吃点,一会到了我南郡王府,我们再吃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小刘喜的脸色有些发白:“王兄太客气了,这一路上劳顿的是马,小王这个骑马坐轿的有什么劳乏……您要是方便的话就把我放下来,王兄您抱的太紧,小王有点透不过气……”
在席棚里面休息了半晌之后,南郡王刘则直接进了淮南王的仪仗里,他带的仪仗在前面礼乐开路,两位诸侯王分乘两匹马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向着南郡国的都城走去,这和之前在长沙国的境遇可谓冰火两重天…,,
天色傍晚的时候,众人终于进了都城,随后直接到了南郡王府,刘则直接将小刘喜和他的家臣,以及那位禁军中郎将周珂都请进了宴客厅当中,分席做好之后,南郡王刘则简单的客气了几句,随后酒宴开始,
这位南郡王也是一位酒中的豪杰,酒宴开始不久便拿着酒杯挨个敬酒,没有一点天家贵胄的样子,喝到酣处,竟然撤掉了自己的王袍,光着膀子和小刘喜带来的众人拼酒,不过还是看在淮南王一个十岁小娃娃的份上,刘则只是开席之时和刘喜互敬了一杯,随后便放过了这个小兄弟,喝到痛快之时,这位南郡王刘则全身赤红,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一样,每喝倒淮南王的一个人,就有南郡王府的下人将他们扶到客房中休息,
这顿酒言喝了不到一个时辰,还能坐在席间的也只有吴勉、归不归这几个人了,最后一个被刘则放倒的是周珂,这位禁军中郎也不容易,和刘则拼了足有一斗酒之后,才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地上,被南郡王府的家人抬到了客房中休息,
这个时候,南郡王刘则对着自己这边陪席的文武使了个眼色,这些人借口不胜酒力,纷纷起来告辞,片刻之后,留在这宴客厅里面的就只有南郡王刘则,和淮南王小刘喜,以及吴勉和归不归他们这几个人了,
这时候,南郡王刘则的身子有些打晃,冲着小刘喜身边的吴勉、归不归一通的傻笑,吴勉看着他的样子,不冷不热的说道:“南郡王,下面是不是轮到我们两个了,不知道王府存的窖酒还有多少,够不够你把我们俩也喝倒……”
吴勉说话的时候,刘则已经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坐在了地上,缓了一口气之后,身边一个下人送来一丸丹药,刘则直接用酒水将丹药服下去,片刻之后,吴勉和归不归眼睁睁的看着刘则身上的醉意减轻了许多,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眼神也不在发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