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光滑好像镜子的青石板立起来之后,邱芳掏出来一块丝巾在上面仔仔细细的擦拭了起来,随后对着吴勉、归不归和广治说道:“几位先生有什么要问徐福大方师的,可以开尊口了,”
归不归嘬了嘬牙花子,对着浑身湿漉漉,刚刚爬上船的广治说道:“老人家我对一个石板张不开嘴,那谁,广治你不是着急吗,你先来,”
“你在戏耍我们饵岛一支的方士吗,”听明白怎么回事的广治勃然大怒,他认定这是徐福在戏耍他这宗门之外的方士,当下豁出去一死,对着邱芳大声吼道:“这次广治来见徐福,就没有打算活着回……”
“你为什么派鲸鲛来杀我,”没等到广治说完,吴勉已经不言不语的到了石板的面前,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见青石板上面出现了几道水痕,随后这些水痕很快便组成了词语操控国运的下场如此
看到了石板上出现了水痕的字迹之后,广治马上闭上了嘴巴,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归不归笑眯眯的凑到了吴勉的身边,对着青石板说道:“咱们俩还是第一次这么说话,我都有点不大适应了,你说怎么多年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把我关在苗疆一百来年,那什么,我也知道错了,看在当初你去看隔壁王花氏洗澡,我给你放风的份上,再给一次机会,解了我身上的封印得了,这么多年了,身上没有术法,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没等归不归说完,青石板上已经在此出现了水渍的字迹,不过这次石板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归不归哈哈一笑,转身退到了吴勉的身边,白发男人看了老家伙一眼之后,慢悠悠的对着他说道:“现在还怀疑石板上面的话是假的吗,”
归不归笑了一笑之后,回答道:“当年老人家被徐福赶出方士宗门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么说的,那个老家伙也回答了这么一个字,小玩意儿不错,是那个老家伙的手笔,”
归不归有胆子敢这么说话,除了试探石板上面的字迹是不是徐福所写之外,也是看准了徐福不会把解开自己封印的法子说出来,看来自己这么解开封印的希望还是在身边这个白头发男人的身上,
石板上面的字迹出现片刻之后,上面的水渍便慢慢的被风干,除非再有人问话,否则怎么看都是一块普通的石板,
见到从归不归的口中已经证实了石板上面的话正是徐福所说之后,广治不再犹豫,向前几步跪在了石板之前,稳了稳心神之后,说道:“请大方师搭救饵岛方士一脉,饵岛方士误服了您留在别院的丹方,再有数年便会发狂而死,看在他们曾经和您同门一场的份上,还请大方师您大发慈悲,救救这些方士吧,”
广治的话说完之后,青石板半晌都没有反应,饵岛大方师首徒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答,正要再说一遍的时候,就见石板上面慢慢的现出来了水渍的字迹饵岛气数已尽,无力回天,
当下,广治跪在石板前面苦苦哀求,请求徐福想办法搭救饵岛众方士一条性命,不过不管他怎样的哀求,石板上面始终就是这十个字饵岛气数已尽,无力回天,
“大方师你要眼看着饵岛方士一脉消亡吗,”看到了石板上面不停的几个字之后,广治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大吼一声之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石板继续说道:“徐福,丹药是你改的不是,饵岛方士因为你的丹方要被灭门了,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饵岛一脉死绝吗,”
这一次,石板上很快便出现了新的字迹邱芳,让他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