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师,你什么时候学会栽赃了,这个新添的毛病可是不好,”归不归嘿嘿笑了一声,不过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老家伙怀里面鼓鼓囊囊的,显出来一个竹简大小的凸起,
“归不归,你还嘴硬,怀里的不就是竹简吗,”火山冷笑了一声之后,指着归不归的衣服继续说道:“徐福大方师的口信是你亲自传达的,这个你也没有什么好说了吧,”
“谁说这个就是徐福那个老家伙指名要的竹简了,”归不归表情古怪的看了火山一眼之后,随手从自己的怀里将一封已经有些变色的竹简取了出来,老家伙将竹简拿在手上,随后继续对着火山说道:“是不是那封要人命的竹简,你看一眼就知道了,来,别客气……”
火山有些尴尬的看着归不归手上的竹简,接不接他都下不来台,这个时候,广仁微微一笑,将竹简接了过去,当着吴勉、归不归的面打开了竹简,看了一眼之后,对着归不归说道:“什么时候归师兄也对这酒肆的账目感兴趣了,”
归不归手里的竹简正是这酒肆的账本,当时虽然纸张已经出现几十年,不过像是一些财务往来的目录还是会写在可以保存更长时间的竹简上面,归不归发现了公孙屠在这酒肆之后,便随手偷走了这账本,本来想着鱼目混珠从公孙屠身上换走竹简,把竹简丢失的?锅扣在广仁师徒的头上,没想到广仁一见面便先下手,这才将这竹简拿出来解围,
“大方师你还要管老人家我以后是开酒肆,还是开客栈吗,”归不归笑眯眯的看着广仁,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别说竹简了,就连他一早在你那里誊抄的术法秘籍也不在身上,这个小娃娃应该有个藏东西的地方……”
跟在归不归身边待了半天,也没有再搜身的意思了,怕夜长梦多,广仁当下分赴火山就地询问公孙屠竹简还有从他那里誊写的术法秘籍都藏在那里了,这件事是徐福亲自吩咐的,料想吴勉和归不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作梗,
公孙屠倒是配合的很,他说出来自己将那些东西都藏在长安城外的一座高山的山洞里面,当下广仁、火山便要带着公孙屠前去,只不过这次广仁不想再和吴勉、归不归他们共同行事了,当下,这位曾经的大方师看了还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吴勉一眼,转头微笑着对归不归说道:“多谢归师兄你报信,后面的事情自然有我师徒来做就好……”
“那可不行,大方师你添了新毛病,老人家我可是有点不敢相信你了,”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一旦你有路子见到徐福,再来一次说我们几个都看过了竹简,那我们还活不活了,大方师,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将公孙屠送出去,咱们都在一起的好,”
这时候,一旁的百里熙也有些感兴趣,他对着广仁、归不归说道:“你们所说的竹简是什么东西,炼制法器的图谱,为什么看也不能看,”
不管是广仁、还是归不归都不想得罪这位炼器第一人,当下广仁冲着百里熙微微一笑之后,开口说道:“那封竹简百里先生还是不要接触的好,那是这公孙屠从徐福大方师那里偷取的私物,至于是什么除了徐福大方师之外,外人都不知道,”
这么一说,百里熙反而更加好奇起来,只不过这样的东西绝对不敢让他看到,试探了几次都不见广仁、归不归松口,这位炼器第一人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有关帝崩的图谱他已经记在了脑子里,当下也不再管归不归索要,直接起身就要离开,
就在百里熙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归不归突然嘿嘿笑了一下,对着炼器第一人说道:“老人家我受累打听一下,老家伙你是怎么就带着鳌龙心到了这长安城的,”
听到了归不归的话之后,百里熙回答道:“十之前吧,我去河套拜访朋友的时候,从那位朋友的嘴里,听说有人手里有一整副的龙涎,只要一颗鳌龙心来换,这件事太便宜了,我便请朋友帮着联系,结果就在这里和你们遇到了,”
“十天前,河套……”归不归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后,转头对着广仁说道:“大方师你交友广阔,这些天听说过有人要用龙涎换鳌龙心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