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琅听着荣院和事老的劝说,头更疼了。

    偏荣院是领导,她还反驳不得,一时之间哽的难受。

    而那边左甜和宋真走出腺素科,左甜方担忧道:“真真,你要告的话,我觉得……”

    “觉得我们会败诉?”

    左甜没说话,但是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宋真点了点头,脸色还带着些苍白,笑,“我也觉得很难赢。”

    “但我本身的用意,也不是胜诉,是……”

    宋真垂目一霎,左甜也是搞科研的,怎么会不懂,当即摆手示意宋真不用多说了。

    顿了顿,左甜提起她想问的另一桩事情,“所以你和程琅,是……”

    之前在实验室里就提了一句,然后这两天宋真收拾资料两个人也没见面,这事儿就一直没展开说,现在左甜提起,也无可厚非,宋真深吸口气,捏了捏眉心。

    静默一瞬,宋真道:“其实,要是没有竹仪这事,我过两天也是要找你的,既然你问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换个地方吧,我们聊聊。”

    这一聊,当天晚上,宋真比竹岁都晚一点回家。

    不知道谁提的,总之宋真又去喝了酒。

    没喝醉,宋真回了家也不去摆弄她的资料,就在沙发上又开了瓶啤酒,放了首音乐,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