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竹岁都惊了。
“项目是你提出来的，第一个模型也是你提的……你当初怎么不自己当这个项目的创立人，要让程琅来？”
宋真倒也有理有据，“最开始没想到军医大那么重视，我们就继续下去了，后续么……说起来你可能会鄙视我，因为程琅是alha，项目挂在她名下，比挂在我们两个beta名下，更受军医大的重视，有各种的便利条件，所以……”
竹岁懂了，当时求的，是军医大对alha和o创立项目的资源扶持和倾斜。
宋真准备的周祥，荣院流程给批的快，军事法庭一贯的雷厉风行，也没耽误。
不到两周，就确定了对起诉创立人事宜的，开庭日期。
案件当然需要科研院的高层参与，于是关于宋真向科研院申请的“成立z试剂的科研二组”一事，便自然推后到军事法庭判决之后。
和宋真所料一致，也正合她意。
就是开庭前一日，宋真罕见的失眠了。
彼时竹岁正坐在床的另一侧，释放着信息素，看着宋真翻来覆去的，轻咦了一声。
灯光幽暗，竹岁声音清晰，“睡不着？”
宋真赧然，“总是想着明天开庭的事……”
下一瞬，竹岁低头过来，对着她背脊轻嗅了嗅，宋真一瞬人都紧绷起来。
“怪不得，易感期好像过去了。”
易感期过去了，不容易散发信息素，也不会对alha的信息素敏感了，所以竹岁按照往常一样散发的气味，大概就……不太够安抚的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