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绷着劲向后靠,可温筵的手紧紧攥着,他逃无可逃。霍然掐住自己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您不要这样。”
温筵的视线停留在杜聿身上,他能看见杜聿对霍然的野心,他也乐得成全——主要是有趣。
几乎是温筵松手的同一时间,杜聿已经吻了上去。在霍然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在温筵限制他行动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心一直挂在霍然身上,他怕霍然真的甩下他走了,又怕他因为他受牵连。
他杜聿,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松开、松开我!我让你松开!”,霍然猛地推开杜聿,然后看也不看他,膝行到温筵面前,“…主人…不是您想的那样的,主人,奴隶可以给您解释…”
温筵了然地点了一下头,站起身对着门外的人用手指划了一圈儿,“进来陪我们杜公子玩玩,我看小狗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
“主人不要!”,霍然连滚带爬到温筵身边抱住他的腿,声泪俱下,“求您收回成命,是奴隶错了!奴隶错了对不起!”,脑后传来杜聿的抗拒声和布料的撕裂声,霍然扣住温筵的手腕哭得看不清他的脸,“求您呜呜主人,求求您不要!求求您了!是奴隶错了呜呜!无论您如何对奴隶,奴隶都认!呜呜求求您了!”
“你们几个让杜公子先学学怎么舔。”,温筵拽着霍然的头发走到墙边,“这样吧,比比看,是你先走完这根绳子,还是杜公子先学会伺候人。”
在霍然面前的是一根每隔10厘米就有绳结的麻绳,麻绳在两个相对墙面之间,粗粗估量得有五米长。麻绳系得很高,霍然拔出尾巴跨坐上去,麻绳登时深深地勒进穴口、紧贴会阴——这高度确保即使他垫高脚尖也逃不过折磨。霍然一双手被铐在身后,脚腕上也被系上横杆;温筵为了寻乐子,还让人顺着霍然的冠状沟绕了一根绳,绳的末端挂着一颗50克的砝码,这砝码重量轻,可足以令霍然的整根性器贴实麻绳。
麻绳上的根根倒刺令霍然苦不堪言。
温筵捏着霍然的下巴让他看向杜聿,杜聿被两个人摁着头,他的嘴中被塞了镂空口塞,能让陌生男人的性器在那里不受阻碍地进出。温筵实在觉得有趣,“你看,你要是比他快呢,他就能少受很多罪。”,温筵弹了一下霍然被蜡液覆盖的阴茎,“不许射,射了就重新开始。”
“是,主人。”
霍然没有丝毫犹豫迈开步子向前走——他没得选,他身后是万丈深渊,就算前方是死路,他也得先从温筵的手里救下杜聿。
“唔——”,窒息的泪水从眼眶挤出,杜聿第一次知道为人口交是这么难受的。男人毫无怜惜的意思,抱着他的脑袋一味前顶,龟头已经深入他的嗓眼,可男人还是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勺。他的脸被挤压,肺里的空气向外排,杜聿难受地流出眼泪,“唔——!”
“你是想他死?”,温筵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