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怕您。”
“怕我什么?”
人可以厚脸皮,但不能不要脸皮!霍然差点没一口气哽死自己,“奴隶16岁被卖进温家,18岁跟在您身边,两年时间里您将奴隶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霍然闭上眼,不愿意回忆那段日子,“您18岁的时候,奴隶是您的生日礼物;您20岁的时候,奴隶却成为了您丢弃的垃圾。之后在您不要奴隶这六年里,奴隶都以为自己走出来了,可您一出现,就让奴隶怕到难以呼吸。”,霍然抽回自己的手,问:“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希望奴隶说些羞辱自己的话逗您开心?”
这话属实冒犯,霍然敢问,自然做了承担责任的心理准备。
温筵把小臂压在霍然的锁骨上后支起身子,“你觉得呢?”
“奴隶不知道,所以才问您。”,霍然这下是真的难以呼吸,“您的心思,奴隶从前没猜准过,六年后的今天,奴隶是更加猜不中。”
温筵忽然伏到霍然胸前笑得双肩颤动,“霍然啊霍然,这六年时间就这么让你如鲠在喉么。”,温筵笑得停不下来,“有人和我说过,越是在意才越要提起。”
霍然想,是啊,怎么不是呢。
温筵蓦地收住笑,把手滑进霍然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早就热得烫手的东西,“怎么只是揉揉手指就硬成这样。”
霍然难堪地别过脸。即使黑暗中温筵瞧不见他的神色、即使温筵并没有嘲讽他的意思,可他羞耻得恨不得晕死过去。不论他装得多么大义凛然,实际上只要温筵在,他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温筵得不到霍然的反应,于是用指甲在龟头上掐了一下,“啊呃!”,霍然的小腹向上顶起,手也已经出于本能地攥在了温筵的手腕上,反应过来的霍然血液都凝固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没有温筵的命令,霍然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啪。”,温筵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不是原先那盏床头灯。
霍然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适应后就看向了温筵,身体也向温筵打开,“主人,对不起。”
霍然的左手仍然攥着温筵的右手。
霍然没敢轻易松开温筵的手,努力翻身起来跪在温筵手边,垂着眼道歉:“主人…对不起主人,奴隶太久没被人碰过了所以…”,霍然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他究竟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