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琴的性子苏仪倒是了解的,听他这样说苏仪不知为何心中也微微的有些疑惑,但随即便释然了,这看得出来,云幕对妙琴自然也是有一些感情在的。
毕竟妙琴姐姐也算知书达理端庄大方,素来又帮着他一直管理着园中其他的大小事务,是个靠得住的人。
见如此云幕替她担忧一些,倒也是正常的了。想到这里其实苏仪内心也是感慨的,毕竟此时此刻的秦孺人恐怕也是一个人在园子当中。
或与其他的妾室也有走动或者往来,按照之前他对她的看法来的话,似乎对于和其他的人一些接触,秦孺人倒是也没有放在心中的,只是就这么默默的呆着。
却也是承担了了很多人事物,这般想着,其实苏仪心中也是十分感慨和犹豫的,却又不知道能如何是好,毕竟此刻她也已经来到这里,若是能报个信儿回去,让秦孺人可以放下心来,这也算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便又抬起头看向云幕道:“既然此番大人与我已经同行一路,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妙琴姐姐身在远处的家中,又是否会为我们的安危担忧,大人您来这边如此之久,可又是否会回信送你家中告知一切安好呢?”
他只说了这话,却是一个劲的站在了秦孺人的位置上替她着想与思考,不过云幕见她如此善良单纯,但也是不忍心告诉她,究竟为何只见她,一心一意的想着这回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握紧了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一片好的心思,只担心她一人在家中呆的久了,或许对于我们只是有些事情却也不是这个样子简单的三言两语说了能算,这传信回去自然是有风险的,如果是让探子专程送这样一份信,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耗损,因此,你倒也不需要太过担忧了,他毕竟身处家中,过上些时日我们便也回去了,却也没什么需要挂怀或者担心的,你便好好在这里休养生息,这边其余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来担心。”
他这么一说,苏仪便也懂了,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自己太过于单纯了,总是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细细想来这一路上遇到的事到已经被云幕提点了好几次。
便是坐在这里她自己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哪里不周到,他都已经说出来了几次,越是如此,她也才越知道自己终究是在家里呆的太久,对于外出一事所需要顾及到的东西却始终没有顾及得到,一个人倒是闹了不少笑话出来。
这些像云幕所说的那样,其实是确实如此,是她缺乏考虑了,若是应该仔细考虑一下的话,但也不至于说出那样的话来,只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担忧罢了,到最后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其实是谁也不知道的。
不过,即便这样,该要认真对待的原因就是要认真对待的,毕竟有些事情往细处去想,很可能一招不慎,就会产生诸多的缘由和牵连,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
即便是如此想着,苏仪的心中,却对云幕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起先总觉得他这人对外应该是阴冷而又凶狠的,似乎对他并没有一个很明确的轮廓或者概念,但苏仪知道云幕与自己是细心而又温柔的,便如不阳光一般灿烂。
所以尽管他对外无论是什么样子,至少他自己是让苏仪踏实让人放心的,可即便如此却又如何呢?
有些事情终归还是很浮躁的,一时半会儿的也得不出一个完美的结果来,或许连他自己也无法回答这件事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重点又快最后往哪边方向去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