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紫到底年轻,有许多话想到便说了出来,“您身为皇亲贵族,先帝唯一的女儿,尊贵无双的长公主殿下,天下苍生当然与您有关系,且不论别的,但说您殿内这些摆设珍宝,哪一件都价值连城,若是用于赈济灾民……”
“我长公主府的东西都是当初先帝所赐,先帝赐给我的东西,我为何要给别人?”
萧蘅提着裙摆,从高位之下一步一步走下来,来到宇文紫面前,笑得讽刺,“宇文姑娘既有如此善心,何不劝你兄长将你们状元府的东西一一捐献给朝廷,全了宇文姑娘你这份爱民之心?”
“你……我和我兄长一直都有赈济灾民,每月都会往京城外的积善堂捐赠银两。”
“哦?是吗?”
萧蘅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宇文紫的下巴,“我乃长公主,当朝皇帝唯一的胞姐,谁允许你擅自闯入我府中,还对我不敬?”
“你可知,这是杀头之罪。”
宇文紫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面对萧蘅这等气魄极强之人,压根不是对手,没几句话便被萧蘅质问的面红耳赤。
“你……不,长公主殿下,我是替我兄长来的,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在大殿之上公然轻薄我兄长?”
“现在才来说这件事,是不是有些过晚了?能做本公主的入幕之宾,是你兄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宇文紫:“你……你恬不知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大殿内响起。
宇文紫被人扇倒在地,眼色怔怔,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打这件事。
倪欢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叶茵茵,等待她说出下面的台词,可过了很久,叶茵茵什么都没说,而是面色羞红的看向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