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幸亏你不是女孩子，不然我们一定成为不了朋友。”郑佳歆走到林慕瑶视线范围以外的地方，撩起头发，扶了扶塞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嘴角和心里一样，都乐开了花。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看到过林慕瑶在自己的面前，脸色青一会儿紫一会儿。
这就是胜利者的感觉么？自己跟林慕瑶斗了这么多年，除了上次和晏峥的母亲联手，把林慕瑶逼得离婚出走，还从来没有赢过林慕瑶呢。
郑佳歆现在就想开香槟庆祝。
郑佳歆的应变能力当然不会朝夕就变化那么快，而是背后有姜漾在给她指点。
姜漾通过郑佳歆口袋里的手机听到林慕瑶的对话，然后通过耳返告诉郑佳歆应该如何应对，不仅仅是需要说什么，连语气都一并说出来给郑佳歆听，郑佳歆只需要依样画葫芦地学就好了。
或许确凿的伪造证据，对别人来说更有杀伤力，可是林慕瑶太聪明，任何实质性的证据都有可能成为被揭穿谎言的把柄，这种捕风捉影似的暗示最有用，最适合林慕瑶这样喜欢想很多的聪明人。
郑佳歆想不到这一层，但是姜漾却深谙此道。
郑佳歆万万没想到，姜漾一个大男人，对于女人之间的斗争既然会处理的游刃有余。如果姜漾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女人的话，恐怕会成为跟林慕瑶一样可怕的
对手。
幸亏姜漾是个男人，跟自己没有根本性的冲突，甚至还能在自己深陷困境的时候捞自己一把。
“我们现在也不是。”
对于郑佳歆的庆幸，姜漾却只觉得头大。无论自己是男是女，都不会跟郑佳歆成为朋友。
说的更明确一些，郑佳歆，不只是不够格当朋友，甚至连对手都不配。姜漾相信，在林慕瑶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哟，姜总，比赛就快要开始了，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是害怕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