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心里开始有了期待。
期待我的头发和胡子快些生长。
那个女人来的日子对我们来说犹如过年。
如此反复的过了几年,噩梦出现了。
似乎是厌倦了,又或者是厌恶了我们的长相。
那个女人迷晕了我们。
当我醒过来时,我的头发和胡子都没了一半。
并且是永远的消失。
那个女人给我注射了某种药剂,她是个恶魔。
现在,她要对我的弟弟动手了。
看着那支针管要注射到我弟弟的头上时,我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怒火。
为什么我们要忍受这一切。
侏儒就不是人吗。
我们也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
我只觉得怒火吞噬了我,心脏处开始疼痛,但我不在乎,我现在只要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