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从暗牢里走了出去,便径自跪着君煦书房的门口。
对此,君煦并未说什么。
是以,便是这般默许下,青铜直到跪的昏了过去,才被人送回了房间。
此话暂且不提。
书房内。
萧然刚到没一会,君煦便将自己的想法同他说了。
“你的意思是将借都城城防营和五城兵马司将宁亦文的据点捣毁。”萧然眉宇微凝,分析地开口。
“嗯,但不能说是宁亦文所主使。”君煦强调地开口,顿了顿,又道“至少明面上不能将责任推到他身上。”
“宁琪!”萧然深吸一口气,淡淡吐出两字。
“嗯,想必到时候,宁亦文必会同先前一般弃车保帅,更何况世代宁国公手里都有三次可使用免死金牌的机会。
宁琪即便折腾一圈,最后充其量无非是发配边疆。”君煦淡声道。
萧然嘴角抽了抽,大哥,你轻轻松松将人一个大理寺官员发配边疆,还故意做出此般无所谓的模样,果真是够豪爽。
“我看你是想为宁涵保住宁国公府,怎么,真的确定是宁墨?”萧然直言不讳地开口,语气里皆是洞察。
君煦听着他意有所指地话,脑海中闪过一道清丽娇美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优美地弧度,正色道“你了解我的,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只会是一生唯有她一个。
更何况她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