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知生来体弱,养了这些年身体都比常人弱些,裴清衡挣扎起来,他几乎要拉不住他。
“四郎,怎可欺负妹妹。”裴清行听见动静从正厅走出来,恰好看见这一幕。
而裴清渊一个箭步冲上去拎起裴清衡:“这一下午都跑哪里野去了,真是皮痒了,还欺负起蓁蓁来了!”
裴清衡真是有苦无处诉,他大叫道:“哥——你们也太偏心了——”
他叫嚷什么裴蓁蓁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对上裴清行的目光,她捏紧了衣角。
“蓁蓁。”裴清行温和地看着他,唤道。
隔着数十年光阴,当裴蓁蓁再次见到这个早逝的哥哥,她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
裴清行的死仿佛开启了一个魔咒,在他之后,裴家儿郎皆赴国难,无一幸免。
“大哥。”裴蓁蓁听见自己轻轻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