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止戈流这名字,有点熟悉啊。’秦旸心中嘀咕。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前世某部作品中的武功,可惜秦旸忘记确切详情了。
他因为得到大罗天,大学中途辍学去习武,当过挖药人,干过黑吃黑,武道有成后更是去虚利亚赚外快,抢军阀,历经战火,不少记忆都在时光和经历的洗刷中褪色了。
“就为了这止戈令?”秦旸掂了掂铁令,淡淡道,“就为了这铁令,害了师父的性命?”
“止戈令关乎墨家九算,师弟是不会理解它的重要的。”
梁雪云身上泛起深深的寒气,“交出止戈令,师姐可向主上为你求得一命。”
“我可不会将性命寄托在敌人的善心上,”秦旸再度掂了掂止戈令,“想要令牌,我给你啊。”
秦旸猛地抛起铁令,蓄势已久的身体如箭般射出。
“哗啦——”
他的面色猛地涨红,筋骨齐动,血液流速加快,那动静甚至传到了身外。同时,之前吸收的内力全面爆发,完全不顾被内力伤到的经脉。
他已是用上了爆发性法门,开始拼命了。
身影从草地上掠过,劲风犁出一道深痕,染血的长剑直指梁雪云脖颈。
他不再留存一点情念,只有一颗杀心。
“冥顽不灵。”
梁雪云再度运气那鬼魅身法,好似一抹轻烟般闪过那狂猛一剑,身形一矮欺近,罩着轻薄手套的双手如拂柳轻风,拂向秦旸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