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萧冕曾经说过······”
秦旸回忆其当日和萧冕的对话,缓缓复述萧冕的话语:“难道你也去过那个地方?”
萧冕去过一个地方,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图形也许就是他在那个地方见到的。
并且他还说秦旸的武道和世界上所有武功都不同,认为秦旸也可能去过那个地方,这应该也是他引秦旸到此处的原因之一。
至于其他原因······
秦旸目光落在第十幅图上。
就在这幅图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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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禁军大营,黄公的营帐之中。
黄公黄泰岳向着一个中年儒士抱怨道:“袁公你们可算来了,这些年老夫可是在厉青山那里受了不少的白眼。要不是朝廷现在急需外援,恐怕厉青山将老夫赶出大营的心思都要有了。”
“当初定计之时,你黄公可是第一个请命来此,说是为了儒门,些许面皮不要也罢,现在却是要来给老夫诉苦了。”中年儒士袁显笑骂道。
袁显看似才至中年,实际上这是他驻颜有术,论年龄,他不比黄泰岳小,是以说起话来也是老气横秋。
“别提了,”黄泰岳无奈道,“若是当真有用,老夫便是舍了这张脸又如何,但那墨家贼子却是暗中和玄皇勾连上,且如今极受玄皇信任,老夫这张老脸,丢得不值得啊。”
要是玄皇倚重儒门,那黄泰岳的牺牲无疑是值得的,不就是一张脸的,舍了就舍了,但现在情况却是只有付出没有收获,黄泰岳也是心焦啊。
“无需担心,”袁显却是十分从容地道,“儒墨之争从古至今,你见过有哪一次墨家赢了?哪怕一开始占据优势,到最后,不也都是墨家输得一败涂地。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