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很是开心,她喜欢年轻姑娘脸上的朝气,那是不管多么名贵的胭脂水粉都保养不出来的朝气。那样的朝气会让人也跟着年轻了起来。
气氛很好。
彼时受了气的夫人脸色还不是很好看,边上有人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凑近了低声劝道,“你也是,明知道这大小姐惹不起,非要上赶着地去说那话作甚?谁不知道时家大小姐带出去有面儿,但这面子……整个帝都有几人受得起呢?”
时家荣耀,谁人不想去蹭一蹭?
莫说这位大小姐了,就是相比较而言显得有些平庸的大少爷,又有多少姑娘家想要借此入了时家门槛?每每宴席上有人提起,都被这位看起来好性子的时夫人四两拨千斤地给拒了。
只说自家不成器的儿子无心于此。
这是时家一贯的伎俩,但凡不愿意提的、不接受的,统统都说小辈任性,管不住。
这话……谁信?
帝师太傅最重家教,怎么可能让府上小辈三天两头上房揭瓦?便是谢家那小子折腾至此,见了太傅不也是老老实实的?不过是托词。
但大家都是体面人,这托词往台面上一搁,双方便已经心知肚明了——这买卖,谈崩了。瞧,之前还说心思不在那上面的,怎地如今对着王家就有心思了?
偏偏到了今日,还有人看不清。
那夫人摇头苦笑,时家的人呐,都有个毛病,护短!自家的闺女儿子啊,自家关起来怎么说都好,就是不能被外人说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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