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阳是说不出话,大家是无话可说,一场闹剧有头没尾的一哄而散。高渡从凳子上站起来,拿着半袋吃剩的棉花糖,溜达回问诊室。
“闹够了上班。”
高渡回到屋子又坐着睡觉,棉花糖扔在一边,被窗外的风吹的晃悠。
徐灿阳继续坐在凳子上,笔记本翻的哗哗直响。
“幼稚。”
“我幼稚?”
高渡抬眼,眉毛挑的很轻,难得从这张脸上看出一丝属于年轻人的表情。
“救护车爆炸那天的沉稳都去哪了?”
“沉稳不代表没脾气。”
“白敏珠并没有说错什么。”
“可她态度不对。”
屋内安静了半分钟,徐灿阳被高渡盯的发毛。
“我之前也没少骂你,怎么没见你气成这样?”
“你骂我和别人骂你能一样吗?”
真正让徐灿阳难过的并不是白敏珠的说辞,而是在白敏珠对高渡口无遮拦的时候,急诊科那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替高渡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