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电话都拿起来了还不接啊？！”
陆志成拉着徐灿阳往远处走走，怕里头的人听见，“要不我问他是谁打的，他说你打的，我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说你肯定是为了你那舍友的事，不接也没事，反正他得来。”
要不是徐灿阳确定自己身上没放监控，他还以为自己被徐云明“偷窥”了。
陆志成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拍了拍徐灿阳的肩，“知子莫若父，孩子撅什么屁股拉什么屎，大人再清楚不过了，更何况他是徐云明嘛，你还想瞒着他做事啊？”
瞒着徐云明做事，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那个机会。
陆志成虽然跟徐云明年龄差不多，但看起来比徐云明小不少，就是这段时间苍老的很快，花白的鬓角现在已经全白了。
“陆叔叔，子鱼好点了吗？”
陆志成听见陆子鱼的名字，第一反应不是回话，而是强颜欢笑的转过头去，平静了几秒才继续道：“还是那样，问什么都不说。”
“找过医生看了吗？”
“看了，但是他拒绝配合治疗。”
徐灿阳很想问问关于季思远恋人的事，但又怕自己不知道事情原委，一不小心把陆志成伤的更深。话到嘴边也硬生生吞了，没说出口。
“我知道一名心理医生，很厉害，就是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出诊的。”
“我知道你说的是程在峰，治心上的病得配合，我们请过他了，小鱼这孩子……给人家吃闭门羹。”
李无疆也不是谁都给治的，既然陆子鱼已经不配合到这种份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再说下去。
徐云明已经处理好了收尾工作，出门看见在外谈话的两人，“灿阳，光顾着跟你陆叔叔说话，问过人家用餐了没有？”